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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妻羽萱之鑄下大錯 [打印本頁]

作者: ganinum    時間: 2023-4-16 01:29
標題: 人妻羽萱之鑄下大錯
今天得知年度業績達標,開心得不得了,下班後約了協理和幾位同事去KTV唱歌,特別叫上我老婆作陪。


說到我老婆羽萱,那真是讓我既幸福又驕傲,不僅臉蛋神似藝人李佳穎,可愛又帶點仙氣,身材更是凹凸有致,C罩杯加上纖細小蠻腰,完全看不出來是育有一子的三十一歲媽媽。


包廂裡,大家盡情K歌,並在我宣布今天由我買單之後,氣氛達到高點,同事們開始瘋狂點菜。


酒過三巡,我有點茫。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天又盛情難卻,一通車輪戰,我去廁所吐了兩次。


第二次從廁所出來,我看到羽萱坐在協理旁邊,膝蓋貼著膝蓋,相談甚歡。她今天穿一件白色透膚襯衫,沒有內搭,裡面的深藍色蕾絲胸罩若隱若現;下半身搭配一件褐色小短裙,非常短,只夠遮住大腿根部,如果坐下,即使兩腿交疊,內褲也展露無遺。


我看到協理的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才好,眼神飄忽不定。我差點笑出來。


我老婆其實不騷,還偏保守,這身裝扮是在我的要求下才勉強穿出來亮相,畢竟我內心深處相信,有一個性感的老婆是男人成功的象徵。


很快,通哥被我老婆股間的藍色蕾絲內褲吸引過去,坐在羽萱的另一側。通哥是公司前輩,以色膽包天著稱。


「弟妹,怎麼稱呼?」通哥問,左手搭在羽萱背後的椅背上。


「我叫羽萱。」我老婆用甜美的聲音回答。


「來,通哥敬妳一杯,慶祝妳家老公步步高升。」通哥說,舉杯向羽萱晃了晃。


「不好意思,通哥,我不能喝酒。我很容易醉。」羽萱用她甜美嬌羞的聲音說,語氣帶有歉意。


我心下暗忖,剛剛不是已經事先聲明我老婆不喝酒了嗎?通哥明顯多此一問。


「唉,這就有點不給面子了,」通哥故作委屈的說,「通哥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平常妳說妳不喝,通哥絕不逼妳,但今天是妳老公的慶功宴耶,而且妳知道妳老公的客戶都是誰介紹給他的嗎?」


羽萱頓時面露尷尬,看向我,我只好預備站出來化解僵局。大不了幫她喝這杯。


正當我準備上前打圓場時,歌曲播到蛋堡的《煙霧瀰漫》副歌,一群同事突然圍著我開始轉圈圈,把我簇擁到演唱臺上,邊跳舞邊勸酒,癮君子們紛紛將菸往空中吐,真的把整個包廂搞得煙霧瀰漫、烏煙瘴氣,氣氛頓時嗨到最高點。我在氛圍感染下,也轉而跟著載歌載舞,忘了要幫我老婆解圍。


一首歌,兩首歌,直到三首歌結束,大家暫時休兵,我才回頭張望包廂另一頭的沙發區。我老婆已經不在那邊。


包廂很大,我們唱歌跳舞的舞台在右邊,沙發區在左邊,以至於我剛剛沒有注意到老婆的動態。


但她一定還沒離開,因為出口在右邊,她離開一定會經過我,我會知道。那麼,只剩下位於包廂左邊的廁所。


我默不作聲的走到廁所門前,推了一把,上鎖了。我回頭掃視一下全場,就我老婆和協理及通哥三人不在。


我心急,但又不想表現得好像捉姦似的,只好敲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回音。


我只好再用力推門,因為我剛剛第一次推門的時候,發現廁所門似乎無法關緊,門縫很大,應該可以看到裡面。


我用右肩盡力頂著廁所門,身體向門縫挪移,儘量不要動作太大,免得大家看向我這邊,不然如果真有什麼,我也不用做人了。


透過門縫,我看見了廁所裡面的情景。我怒了。


羽萱,我老婆,正跪在馬桶前面,頭幾乎快塞到馬桶裡,顯然正在嘔吐。協理站在她右邊,左手幫忙抓著羽萱的頭髮,看起來好像是怕她的頭髮沾到嘔吐物,很貼心,但他的右手卻直接伸進襯衫裡,上下游移,明顯是在玩我老婆的胸部。礙於角度,我看不到有沒有伸進胸罩裡。


至於站在我老婆左邊的通哥,更誇張,左手同樣伸進羽萱的襯衫裡玩她胸部,右手更直接伸進短裙裡撫摸屁股。由於被短裙遮住,我一樣看不到他有沒有伸進內褲。


「多吐一點,多吐一點,吐出來比較舒服。」通哥一邊用手愛撫我老婆,一邊輕聲細語的在她耳邊說,彷彿洗腦似的。


我老婆大概是真的喝多了,連自己身體被三隻粗糙的手掌來回撫摸,都沒有感覺。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又再大力的敲敲門,然後離開門邊,回沙發坐好。


一分鐘後,他們攙扶著醉醺醺的羽萱出來。我假裝沒看見,繼續唱歌。羽萱無意識的跌坐在我旁邊,頭靠向我的左肩,喃喃的說:「我想回家。」


我朝她看過去,她睡眼惺忪,披頭散髮,透膚襯衫底下,左邊的奶頭被拉出胸罩之外,褐色小點格外醒目。


王八蛋,玩了還不收好,是在示威嗎?我瞄向他們兩人,他們裝沒事,專心點歌。


我再往下看,同樣,內褲也被拉到一邊,露出無毛陰道。


好吧,疑問解答了,看來,他們的手都有伸進內衣褲裡,我老婆上下都失守。


說句實話,相較其他男人,我在這方面還是滿放得開的,我不覺得自己老婆被人吃個豆腐,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相反,我與有榮焉,畢竟老婆正,才會有人想要。


這種心態來源大概是小時候看美國那些好萊塢巨星和NBA球星的名模老婆,一個個風騷嫵媚,一個個人盡可夫,培養出來的觀念。


有那種另一半才算是成功的男人。我如是觀。


至於這算不算「淫妻」,請各位看倌幫我判斷。


無論如何,在我的慶功宴上、眼皮底下,非禮我老婆,身為男人,都有點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我決定帶老婆打道回府。


畢竟是長官和前輩,我不想撕破臉。


所有人聽我說要回家了,都覺得掃興,畢竟說好要通宵,而且我是這場聚會的主角,主角不在,也很難繼續下去。


「不然這樣好了,」通哥突然開口對我說,「你到我車上幫我拿包菸回來,你再離開。」


呵,露出馬腳了,剛剛還在假裝深情演唱,現在聽到我們要走,心中的玩人妻計畫面臨泡湯,立刻放下麥克風對我出招。


「沒關係,通哥,我待會請櫃檯幫你買包新的,你車上的你留著抽。」我接招。


「不用啦,拿我車上的就好,我抽完打算換抽新的牌子。」通哥趕緊說。


呵,還真把我當白痴。


「好吧。」我說,攙扶著四肢無力、軟爛成泥的羽萱往門口走去。


「欸,你幹嘛帶羽萱去?她都走不動了。」協理說。


「我先把她扶到我車上,讓她休息,我再去拿菸。」我說。


「不要啦,這樣太危險,這一帶很亂,先讓她在這裡休息,你快去快回就好。而且她也可以醒醒酒。」協理說。


我望向這兩個禽獸,盤算著是否要當面拆穿他們,然而就在視線與通哥對到的瞬間,電光石火的剎那,我突然好奇他們究竟敢對我老婆做到什麼地步。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脫口說出:「好吧,那先讓羽萱在沙發上躺一下。」


只見協理和通哥嘴角微微上揚。


我出門後,走到十公尺外的牆壁轉角後方躲好,靜待事情進展,反正到時候空手而回,就說我找不到菸就好。兩個老色鬼絕不會介意。


三分鐘後,開始陸陸續續有同事走出包廂,大概是覺得我都走了,留下來也沒意思。不到五分鐘,除了協理、通哥和我老婆之外,人都走光了。


於是我返回包廂門口,打算一探究竟,由於包廂門不能上鎖,我打算推開一道門縫偷看。


結果,門竟然推不動。


媽的,他們拿東西堵住了門。


這還得了,我當下立刻決定強行破門而入,但突然想到,包廂裡根本沒有什麼重物可以堵門,唯有幾張高腳椅,和一個放在廁所的桶子。


所以我決定再用力推看看,果然,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縫隙,我趕緊向內張望。映入眼簾的,是我永生難忘的場景。


羽萱仰躺在沙發上,短裙被掀到腰際,襯衫也扣子全開,胸罩被解開,滑落一旁,只剩下一條肩帶勉強支撐著不掉到地上。她的雙腿被打開成M字腿,正在承受協理肉棒的抽插。


她的櫻桃小嘴也沒閒著,正在吞吐通哥的屌。


這兩個傢伙大概是覺得時間寶貴,就不拖拖拉拉了,等人走光,立刻直奔主題。


我全身發抖。我心愛的女人、明媒正娶的妻子,竟然就這樣,活生生的,正在被我的同事迷姦。真槍實彈的做愛。男女生殖器官肉對肉摩擦。還是3P。我頓時靈魂出竅,無法動彈。


「喔喔,喔,嗯⋯不要⋯」羽萱閉著眼呻吟。


「幹,好爽。」協理一邊幹,一邊伸手搓揉我老婆的C奶,揉成各種形狀。


「換我。」通哥說,把他的肉棒從我老婆的嘴裡拔出來,準備替換協理的位置。


「我還沒射啦。」協理說。


「沒差啦,我先插一插,不然待會沒機會。」通哥堅持,協理只好讓位。


我突然意識到,他們都沒戴套。


糟糕了,我老婆正在備孕,我們想要第二胎,今天是她的排卵期。


正在不知所措,包廂裡再度傳來羽萱的呻吟,通哥已將大屌插進她的陰道裡,一插進去就狂抽猛送,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相較協理,通哥的肉棒粗一圈,也比較長,還黑了點,佈滿青筋。羽萱叫得更大聲。


面對這一幕,我心中百感交集,在門口呆立了三分鐘,所幸走廊沒人經過,也沒同事折返,沒人看到這個「老婆被人幹、老公在偷看」的荒謬場面。


利用這三分鐘,通哥大力衝刺,肉棒一下下深深撞擊羽萱的陰道和子宮。是的,我毫不懷疑,以他的長度,龜頭絕對能碰到子宮口。劇烈的撞擊,讓羽萱掛在腳踝上的深藍色蕾絲內褲跟著左右擺盪,象牙白高跟鞋鞋跟與腳根分開又合上,噠噠作響,畫面淫蕩至極。


「不要,不要了⋯我要回家⋯」羽萱吐出協理的肉棒,口齒不清的說。


「很快,等我們忙完就帶妳回家。」協理一邊安慰我老婆,一邊再度將肉棒塞進她嘴裡。


「嗚⋯」羽萱只好繼續吞吐。她這個下意識的吞吐動作,可能就是我平常的調教成果,沒想到被外面的男人享用。


「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


接下來的五分鐘,包廂內充斥著我老婆柔媚的嬌喘聲,以及肉體碰撞聲。協理和通哥不停互換位子,一下子是通哥幹穴,協理幹嘴,一下子是協理幹穴,通哥幹嘴,忙得不亦樂乎。羽萱的姿勢也不再只是仰躺,而是時不時換成跪趴姿,由兩人從後面以狗爬式幹她。


當然,五分鐘內,協理也抽空傳訊息給我,請我去KTV斜對面一百公尺外幫他買一碗赤肉羹。


「那一家排隊要排超久,沒有半個小時他不會回來。」協理放下手機,篤定的對通哥說。


殊不知我就在門外,哪兒也沒去。


坦白說,直到此時此刻,這一切都很不真實,彷彿做夢一般。我那溫婉的賢妻良母,未嘗世事的純潔女孩,就在今晚、就在我眼前,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破防,而且一下子就從本壘直奔三壘,反差之大,事情之荒誕,讓我一時亂了方寸,甚至,我都弄不清楚自己該哭該笑該怒,還是該眼不見為淨。


人在遇到突發意外,往往都會瞬間腦袋空白,六神無主,肢體僵硬,學名叫「緊張性麻痹」或「強直靜止」,這種生物本能,是為透過裝死騙過狩獵者,如今發生在我身上,反倒給了兩個禽獸逞獸慾的時間。


很快,羽萱已被扒個精光,全身赤裸,側躺在沙發上,C罩杯雙乳因為地心引力,側面垂向沙發,上衣、短裙和內衣褲散落一地。通哥右手抓著羽萱的左腿,舉向空中,用力幹著股間的人妻蜜穴,把羽萱的C奶晃動的頻頻摩擦沙發皮;左手則把玩陰蒂,或捏或彈,還被我看到好幾次將大拇指插進陰道內,跟肉棒一起抽插。


「喔⋯我要射了⋯」正在幹我老婆嘴巴的協理說。礙於角度,我看不見羽萱的臉,只看到協理屁股肉突然一陣顫動,腰部不停向前挺,隨即不再動彈。


我老婆被人口爆了。


「好爽⋯幹,她超會吸。」協理射後,坐在旁邊喘氣。我瞇眼看,羽萱瀏海凌亂,嘴巴緊閉,雙唇濕潤,兩頰鼓起,明顯含著大股精液。仔細一看,左臉頰上還有一絲白色勾芡。


「這貨可以發展一下。」通哥說,停下動作,拿出手機,朝羽萱的全身拍了好幾張照片。


我突然有種「完了」的感受,後悔、心痛、恐懼湧上心頭。


「換我了。」拍完照,通哥放下手機,開始大力衝刺,肉體啪啪聲的頻率愈來愈高,夾雜著肉棒進出陰道的滋潤水聲,和拔出來再插進去時的啵啵聲。


「啊,啊,啊!不要!啊啊⋯」羽萱呻吟聲愈來愈大,眉頭愈鎖愈緊。


嗯?她嘴巴不是含著精液嗎?精液呢?不會吞下去了吧?我看了一下,沙發上和地上都沒有。


「欸,你不會真的要射吧?」協理問。他射精後,恢復了點理智,忙問通哥是否真要玩那麼大。他這裡的「射」,顯然是指「內射」。


不行,這踰越底線了,必須阻止。


今晚事態的發展,遠超出我的預料,沒想到兩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竟色膽包天,敢強上同事的妻子。我本來以為僅止於親親摸摸,大不了指姦而已。


包廂內,隨著通哥的猛幹,羽萱的臉色愈發潮紅,呻吟聲也開始轉為舒服的叫床聲。我老婆竟然被幹出性致了。


此情此景,我腦海中突然浮現一連串自虐的想法:我那六歲讀小一的兒子,會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媽咪公主」(我兒子對我老婆的暱稱)正脫個光光、被爸爸以外的伯伯們幹得死去活來嗎?今天為了慶功,特意請託我爸媽去學校接我兒子放學,帶回老家暫時照顧,那他們兩位老人家可曾知道,就在他們竭力照顧難纏孫子的同時,他們眼中的完美媳婦,正在跟兒子的同事上床做愛嗎?


想到此處,我胯下的老二突然有了反應,竟翹了起來,硬邦邦的很難受。


於是,鬼迷心竅般,我決定不闖進去阻止事情的發生。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輕一點⋯啊啊,啊!」羽萱被幹得神魂顛倒,大聲浪叫。


「差不多了⋯」通哥滿身大汗,嘴角擠出射精宣言。


「不要!不行!拔出來!今天不行!」羽萱突然大叫,在場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語氣明顯跟剛才的迷濛、囫圇吞棗不同,清晰而堅定。


通哥笑了,俯下身來在羽萱耳邊低語,笑容倍極淫蕩,說了什麼我聽不到,只看見我老婆的臉更紅了,露出羞愧難當的表情。


什麼意思?


「被抓到把柄了吼?」坐在旁邊的協理一邊玩弄羽萱的奶頭,一邊笑著說。


羽萱的臉又更紅了,默默地說:「才沒有⋯」十足的做壞事被抓到的語氣。


原來如此!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我老婆的「不省人事」,都是裝的!至少她已經清醒一小段時間了!


既然如此,她剛剛等於是自願奉獻肉體禁臠給眼前這兩個老公以外的男人!她什麼時候清醒的?我很確定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很醉,所以是被脫光衣服的時候?被拍裸照的時候?口交的時候?吞精的時候!?


我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一陣暈眩。


「啊啊啊!啊,啊,嗯⋯真的不要⋯」通哥再度開始活塞運動,羽萱也再度連連浪叫,只是這次的叫聲更加豪放不羈。


「不要什麼?不要停嗎?」通哥問。


「不要射裡面⋯」羽萱小聲的說。


「為什麼?」通哥故作好奇的問。


「我在備孕,我跟我老公想要第二胎⋯」羽萱誠實的回答。


老婆啊老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麼騷氣的回答,正在興頭上的男人,聽了只會更興奮,絕不會鳴金收兵的。


果然,通哥跟協理對視了一眼,挑了挑眉毛,彷彿心照不宣般,狡黠的說:「我記得他的血型也是AB型,跟我一樣,所以不用擔心。」


媽的,說什麼鬼話,血型一樣,DNA不一樣啊。


沒想到,出乎我意料的,我老婆竟然沒再反駁,而是閉上眼睛,默默承受通哥愈來愈大力的撞擊。


我是真的快昏倒了。全身冷熱交併,按著包廂大門的指尖痠麻刺痛。


我望過去,雖然距離遠、光線暗,看不太清楚,但依稀仍能看到我老婆的陰道已經濕成一片,頻頻反光;那粉紅色的大小陰唇隨著通哥大肉棒的抽插,被帶出帶入,像蝴蝶翅膀一樣翩翩拍打,淫靡不堪。尤其幾次通哥抽的時候距離沒掌握好,肉棒不小心拔出來,可以看見羽萱的陰道口竟露出一個兵乓球大小的空洞,闔不起來。


「人妻就是爽⋯來了⋯」通哥說,動作猛的加速,明顯要射了。


「嗯⋯不要啦⋯」羽萱嬌喘低語。這也是我孩子的媽的最後矜持。


十秒鐘後,通哥大吼一聲,將一股股的精液射進我老婆的陰道和子宮裡,同時將她帶向高潮。


通哥射完後,在羽萱體內打了個寒顫,隨即拔出肉棒,跌坐在旁邊沙發上。羽萱渾身抽搐,從陰道口流出一汩汩白色精液,源源不絕,沾濕一大片沙發。


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做什麼都太遲了。


我雙手顫抖的拿起手機,伸進門縫,拍了一張照片。不為別的,也不是想留作證據,將來報復,只是,就想記錄下這一刻。留下一幅出軌偷情的瞬間。


「我又硬了。」協理站了起來,挺著休息完畢、再度堅挺的肉棒走向我老婆。


十二分鐘後,我若無其事的走進包廂,羽萱和協理在對唱《珊瑚海》,通哥在旁搖沙槌伴奏,三人衣著完整,沙發上沒有精液痕跡,一切彷彿沒有發生。


但我知道,在這十二分鐘內,他們又向我老婆的陰道裡噴精兩次,協理一次,通哥再一次。而我瞥見垃圾桶裡我老婆那濕淋淋的蕾絲內褲。她們剛剛拿來擦拭精液。


當晚回家後,我跟老婆瘋狂做愛。前所未有的瘋狂。當然,我堅持戴著保險套。


一個半月後,一天早上羽萱嘔吐,驗孕驗出兩條線,帶她去婦產科診所檢查,確認懷孕,醫師推斷的受孕日期,正是「KTV事件」那天。


「一定是你動作太激烈,套子破掉了。」老婆把臉埋在我背後,溫柔又嬌羞的說。醫師和護理師也跟著微笑,診間喜氣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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