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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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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8 21:19: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三十三章:耳光

  許博解開吊索,把酥軟不堪的歐陽潔打橫抱起。

  兩條玉臂慵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激烈交媾之後的濃鬱氣味兒來自她的身體。
他貪婪的深吸一口氣,腦子仍熱烘烘的,不過已經足以冷靜分析此刻的情勢。

  懷裏嬌滴滴赤裸裸的美人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別人的老婆,孩子的母親,她
老公自己也算認識。

  究竟怎麼發生的?

  剛開始,似乎是來自所謂「主人」的安排,是他讓她把自己從走廊拉進來的。

  可是,你許博一個大老爺們兒,有家有口,自認有原則有氣節,有責任有擔
當,就那麼輕易就範了,怎麼想都有股順水推舟的味道。

  的確,她懇求的口吻難以拒絕,那也只是個遊戲。可玩兒著玩兒著,雞巴是
怎麼插進去的?還射裏邊兒了,夠渣的。

  當初跟莫黎滾在一起雖然不那麼正大光明,也算有個道理。跟程歸雁親親摸
摸是為了急人所難。

  不可否認,兩個都爽得不要不要的,簡直欲罷不能了。

  可是,今天這算什麼?捫心自問,這回爽得確實有那麼點兒虧心裝糊塗。

  歐陽潔是為了服從「主人」還是滿足自己先不論,給許博帶來的精神沖擊是
震撼的,顛覆的。

  基本上,她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人,至少算得上職場偶像,是怎麼一夜之間便
依偎在自己懷裏,變成一個被狠狠滿足的欲望女人的呢?

  稍微一回憶,許博就發現,整個過程中,驅動自己突破每一層禁忌的,不是
「主人」的命令,不是「女僕」的演技,恰恰是歐陽潔現出真身,暴露深層渴望
的刹那。

  他服從,是因為在乎這個女人,了解到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便毫不猶豫的
給予滿足。

  他憤怒,卻是因為受不了另一個家夥輕賤她,擺布她,寧可自己親手施暴,
獨自承受她出格的訴求。

  他失控,沒什麼可說的,是她太撩人了……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她是饜足的,安靜的,也是本真的,美麗的。

  這讓許博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高興,忍不住低頭溫柔的凝視。

  至少在這個房間裏,即便有那麼點兒尷尬,也沒誰不開心。

  剛剛還流著口水沒命叫喊的小嘴兒就在頸側不遠,微微張開著,吞吐著尚未
平複的暖熱香息。

  許博一邊走向床畔,一邊叼住那鮮紅的唇瓣兒,輕輕吸吮。

  歐陽潔被吻得「嚶嚀」抗議,卻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拒絕,或者根本不想拒
絕。

  兩條裹著黑絲的小腿頑皮的踢蕩著。沉墜的臀縫中,腴潤的肉貝間,白濁的
液體正淫靡的流出。

  許博走到床邊,行將放落。

  「等等!」

  歐陽潔出聲制止,不著痕跡的白了他一眼之。一手勾著許博,一手探到床頭,
抽出兩張紙巾。粉頸微縮,將紙巾墊至股下擦拭。

  許博打量著她殘霞未退的臉蛋兒,總算找到了一名優雅矜持的淑女該有的羞
色,不由得微微一笑。

  擦完了,又捏著紙團探身去夠垃圾簍,臂長不及卻不肯投擲。許博只好抱著
她走到牆角。

  穿上高跟鞋的歐陽潔足以與他的額角齊平,如此修長的身子在懷裏完全舒展,
綿軟微彈的晃悠,摸到哪裏都是肉,竟然絲毫不覺得重,貨真價實的瘦不露骨。

  這樣苗條的體形,卻擁有一對碩大豐挺的胸乳,還毫不設防的袒露在眼前,
怎麼忍得住?

  他放開香唇,低頭去就那粉紅色的胸尖兒。

  歐陽潔被吻得不自覺挺起胸脯迎合著,勉強扔了紙團兒,回手扶住男人的腦
袋,嘴角帶著笑,呼吸起伏。

  「還不夠啊,去床上接著吃不行麼?」說完,竟別過臉去,癢得蹙眉。

  許博覺得這話說得極為有理,把她輕輕平放在床上,自己一個虎躍翻身躺在
另一側。

  雙手既然得以解放,自然順勢托住兩座玉峰,輕揉慢撩。嘴巴也沒閑著,緊
貼著歐陽潔的耳畔頸側,或吻或舔,賣弄溫柔。

  莫黎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完事兒了別自個兒歇著,可此刻他根本就沒想過歇
著。

  歐陽潔雙腿並攏,端端正正的仰面躺著,雙手攀住男人的手臂,斂容眯眼,
全身放松,唯有呼吸平複得不那麼順利。

  即便還穿著兩條沾著淫汁的吊帶絲襪,許博也能認出,這樣的儀態姿容,完
全是歐陽潔的本來面目。

  她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就算赤身裸體,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氣場。不過纏綿
若此,她對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夠寬容的。

  歐陽潔不說話,許博心裏憋著的一連串問號,不知道該不該問,也不知從哪
裏開始好。

  「除了主人是誰,其他的你可以隨便問。」

  歐陽潔拉過許博的胳膊,抬頭橫在頸下當枕頭,又舒服的往他懷裏靠了靠。

  許博口鼻埋進短發,香水味兒和汗味兒交織刺激著鼻腔,有點兒上癮。如此
近的距離,借著燈光忽然發現,她的頭發居然泛著幽藍的絲光。

  奴奴!果然,非同尋常。

  「姐!」既然都已經赤裸相見以命相搏了,再帶著姓氏稱呼不免見外,「你
的頭發原來是藍色的,沒看出來啊!」。

  「我下面的毛也是藍色的,你也沒看出來吧?」

  許博剛想探頭去看,歐陽潔接著說:「罩杯是34D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那
裏也是,這些你以前都沒看出來吧?」

  這是她慣用的手法,輕易就能笑著把人懟得啞口無言,只是論據從來沒這麼
赤裸捉挾過。

  許博嘿嘿一笑,也覺得自己拐彎抹角真TM無聊。

  「你一定覺得我像個瘋子。」

  歐陽潔的聲音忽然變得陌生而遙遠,不是變回那個女奴奴奴,也不是歐陽總
監。許博聽了心裏一陣柔軟。

  沒錯,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瘋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議的演繹背後,越有看不
見卻合乎邏輯的力量支撐著。

  「不是,姐,有你這麼……這麼迷人的瘋子嗎?」聲音勉強維持著輕松,心
裏卻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現實的空氣裏,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歐陽潔,比唯唯聽命
的奴奴真切太多。

  許博曾經也想過跟這位姐姐增進了解。除了業務,也能偶爾喝杯咖啡,在禮
貌與越軌之間的模糊地帶談談天,交交心。

  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鎖如此「坦誠」的姿勢,同時,有幸面對神秘莫
測的女人心事。

  「迷人?」歐陽潔不以為然的笑了,「不是嚇人麼?」

  「姐,您在我眼裏,一直是女神級的存在啊!」許博由衷的贊美著,「看您
一眼都能高興半天。」

  「高冷,孤傲,你是想說這個吧?」

  「看您說的」,許博心下直嘀咕,這智商是夠高了,情商卻不怎麼樣,看破
不說破都不懂麼,還是脫光了什麼都變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來著。」

  表著忠心,許博彎過小臂,從她的肩頭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只玉碗:

  「再說,您這高傲是天生的,成雙成對兒的,一點兒不孤,也不冷啊!」說
著,另一只手則朝著那叢據說也是藍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聲,歐陽潔被逗樂了:「嘴兒是真甜,別您您的成麼?別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歐陽潔捉住了,按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許博也覺得恭維的有些過了頭,調整到足夠放松的姿勢,一低頭,目光正好
掠過她濃密的睫毛,心頭微顫。

  誰能說,這不是個最輕松愜意的時刻呢?釋放激情之後,饜足的軀體,赤裸
的靈魂,懸停的時空,正好留待放飛心緒。

  「姐,你經常那樣……享受嗎?」

  「有時候吧!比起他們,你很溫柔,不舍得下手,不過……那個很強。」

  「我……怕你受傷,你不怕疼麼?」

  「疼和爽,對我來說其實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
麼,但那是我獲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面……」

  許博想問為什麼不跟老公在家玩兒,這種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確刺激,也太
危險了。

  可此情此景,提人家老公顯然不厚道。萬一,那個什麼「主人」就是陳志南……
許博又硬了。

  囁嚅片刻,歐陽潔略有所感,濃睫撩起,又垂落。

  「出軌肯定是我對不起他,就算他不計較我也沒臉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聽出她聲音裏難掩的激越,許博連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證!」

  「出軌」兩個字聽得許博心裏一動,今晚的情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出軌了。
當然,對這兩個字,恐怕少有人比他體悟更深。

  有過這種遭遇的人,除了被禮教馴化得格外剛烈的,多數都會選擇原諒吧。
那麼原諒的究竟是什麼呢?是身體的放縱,還是感情的欺騙?

  顯然,答案應該是後者。感情受到傷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時,它也是原
諒的基礎。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則成了情勢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礎又是什麼?

  「姐就是信得過你才拉你進來的。」說著,側身把許博推至平躺,將頭枕在
了他的胸口上,接下來的話著實讓許博吃驚不小: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了,一次高潮都沒來過。到現在,差不
多三年沒做過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還努力裝裝樣子哄哄他,後來他
漸漸發覺了,也不想勉強我,就淡了。」

  許博安靜的聽著,毫不費力的就想起了某個行為治療專家,性心理學博士。

  「更不想讓他知道的,是你有這樣的偏好麼?」

  歐陽潔被問得一頓:「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家幹部,腦子裏條條框框的很
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聽歐陽潔的言辭語調,對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執。她是個愛較
真兒的女人,卻又如此淫冶放蕩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尋求滿足,一定為
自己的行為懷著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的?」

  許博不想話題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發問。歐陽潔也似不願糾纏在負疚的情
緒裏,指尖兒在許博胸口畫著圈兒回憶:

  「一個偶然的機會吧,不知怎麼刺激到了,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覺讓
我格外著迷。你是知道我的,認死理兒,誰也別想擺弄我。可在那事兒上就奇了,
特別享受被操控,被強迫,越嚴厲越好,出一丁點兒錯就挨罰。疼痛恰恰是最好
的懲罰,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須得弄疼我,才會爽!」

  歐陽潔的聲音震蕩著許博的胸腔,「肏屄」兩個字在她嘴裏說出來直讓他血
往上湧。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偶然機會」也顧不得探究了。因為許大將軍已經完全
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熱身。

  「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這麼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壞人麼?」

  許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極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剛澆灌過的芳草地探索。

  正納悶兒歐陽潔怎麼不回答,懷裏的身子泥鰍一樣溜了出去,還沒來得及反
應,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窩裏,臂膀一陣酸疼,同時大腿根兒被頂住了麻筋兒,一
動也不敢動。

  「誒呦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許博連連告饒,一抬頭,歐陽潔短發倏落,英姿勃發,正笑吟吟的俯身看著
自己。

  「怎麼樣,壞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歐陽潔抬起膝蓋,松了手,長腿一伸,騎在了許博身上,「我五歲就開始練
柔道了,大學那幾年一直在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像你這樣的,我……嗯——」

  許大將軍是沒練過柔道,霸道卻是輕車熟路的。

  歐陽潔被兩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門香階花露半幹,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
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攀住了許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裏。

  許博還是第一次聽她沒有阻礙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幹疼了,叫得淒
切婉轉。

  跟祁婧的放浪歡暢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
是拼命壓抑也控制不住的快樂傾訴,尾音帶著幽怨的氣聲,繞梁不絕。

  只一下,剛剛還英風颯烈的女鬥士就徹底軟了。

  許博雙臂緊鎖,雙腿同時把歐陽潔的小腿絞住,只覺得剛剛闖入的花徑裏頃
刻之間湧出溫暖的花蜜,層層疊疊的褶皺從四面八方裹挾過來,家夥更硬更燙了。

  這樣的姿勢無法施展大幅動作,但女人的身體是完全打開的,插得夠深。許
博腰胯微聳,下下都能頂上花心。

  「嗯嗯……嗯——」

  歐陽潔被頂得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全身只有頭頸能動,抵住男人的頸窩,
無助的磨蹭。

  「許博,你好長,好硬,頂死姐姐了!」 酥乳完全壓扁在男人胸口艱難起伏,
歐陽潔勉力喘息中贊歎著。

  被緊密的包裹舒爽難言,許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動作
幅度不大,細細體會,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並不像剛才那樣難以抵
擋。當下小步快跑,根根透體,下下到底!

  「姐姐喜歡硬的,喜歡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愛硬嗯……硬邦邦的啦,頂得狠嗯……頂得爽……」

  即使看不見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滿的羞和浪讓許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行止端莊作風嚴謹的歐陽潔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膽
直接的表達訴求和感受。

  女人的萬種風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傑作。

  「姐姐的小浪屄會咬人呢,是天生的麼?」

  「不……嗯嗯不告訴你!啊——」

  許大人根本聽不得一個「不」字,狠狠的頂了幾下。立時,花蕊上酥露拋灑,
花穀裏嘰嘰有聲。

  歐陽潔巧嘴細牙齧上許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灘津液。

  許博不予理會,攏過她雙臂,背到後腰上,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纖纖
雙腕,胯下動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卻揚了起來,繼續逼問:

  「說不說?」

  「嗯嗯……好爽!再來幾下狠的嗯……嗯嗯……」

  歐陽潔倒剪雙臂,螓首微抬,竟然對刑訊置之不理。

  許博騎虎難下,手掌揮落的瞬間覺得頸間的呼吸一滯,心下恍然——這妖精
居然是故意激將。

  「啪」的一下,許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為用力,胯股跟著一
挺。

  只聽見歐陽潔「嗷」的尖叫,歡快竟然大過了痛楚,一股滾熱的浪水配合著
歡聲噴了出來。

  許博家夥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燙得一陣收縮,咬牙切齒,加速狠搗: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每問一句,頂一下,巴掌同時揮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歐陽潔裏面就吸上一口,接著亂糟糟的酥顫,叫得分外淒慘,
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顫抖著絞緊,腰胯死死抵住許博,上半身勉強抬起,咻咻急喘,
滿含晶瑩屈辱的大眼睛裏竟似醞釀著風暴。

  「不錯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訴你!」

  這才是歐陽潔的本來面目,她渴望被淩辱,強勢的性格卻絕不允許她輕易服
輸,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遊戲。

  女僕奴奴只是尋找刺激,拿來演習的小把戲罷了。她內心渴望的恐怕還是真
刀真槍的實戰對決!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勝,而是落敗。

  「姐,剛剛你也高潮了,我覺得不難啊,難道別的男人都做不到麼?」

  兩個人的恥骨緊貼著,許博忍不住撫摸著歐陽潔的屁股。直抵中宮的家夥上,
服帖的嫩肉在細細蠕動著,似乎有意維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會放水。你又不是。」

  TMD這事兒也殺熟麼?歐陽潔的眼神兒媚得像鋒銳無比的鉤子,此刻,誰也分
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還是別的什麼。

  的確,他們是熟人,本不可能因為純粹的肉欲滾在一張床上。幸與不幸,這
次的確是緣分。

  許博覺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過淺表迷離的火焰,漸漸陷入令人心
動的底層。

  信任或許還太牽強,可真誠是熾熱而純粹的。

  這個女人,她也很欣賞自己,願意接納迎合,願意托付關於她自以為羞恥的
秘密,願意在男女對壘千萬年的戰場上,賦予自己一個對手的資格。

  情愛永遠失於溫和牽絆,兩性的交鋒拼的依然是實力,只有強者,才能引為
知己。

  許博的手探到泥濘的交合戰場,分開手指捏著被撐開的兩片軟膩肉唇,沒兩
下就沾了滿手的滑膩蜜汁。

  「不怕疼是麼?」

  男人的血性點燃雄心只在一瞬。許博眯著眼睛,好似山神睨著一只挑釁的狸
貓,只在皺褶微陷的小巧菊門轉了一圈兒,食指就狠狠插了進去。

  伴著一聲慘叫,歐陽潔的額頭差點撞在許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頸窩
裏。整個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顫抖。

  許大將軍咆哮著拉開架勢,開始了強拆。

  許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義重點攻堅,沒兩下,就覺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
亂濺,只插入一節的手指被緊緊的箍住,居然有點兒疼。

  歐陽潔叫了一聲之後便沒了動靜,只是腰身僵直,伴隨著許博的頂撞調整顫
亂的呼吸,應該是咬著牙,似有泣聲。

  或許大部分力氣都用來抵禦肛菊的入侵,花穀裏越發的軟糯濕滑,汩汩清漿
不斷流出。

  許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雙臂,雖是仰臥,掌控感卻意外的
得心應手。一旦發現花徑裏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輕提搖擺,花心裏立時軟爛驚惶,
被搗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陣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嗚嗚低咆,幾乎被捆在身上的
嬌軀開始不自然的絞扭糾結。

  許博下意識的把她抱緊,家夥更深深的頂了進去。

  強烈而密集的收縮排山倒海而來。

  「嗯啊——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噢——吼吼……」

  歐陽潔並沒有放聲大叫,嗓子像騷穴裏一樣緊。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氣享受那
個極樂的過程,四肢被困卻無法控制的抖個不停。

  許博只覺得隨著她出聲,股間熱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頃刻濕透了床褥,
也不知是潮水還是尿液。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不是麼?

  沒等歐陽潔享受夠高潮餘韻,許博已經翻身扯過剛才解下的繩子,把她的雙
臂捆在身後,仰面放倒,舉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徑裏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條褶皺紋路,行進間的絲
絲摩擦都顯示在歐陽潔蹙起的眉間。欲展未展,將收難收,又是難耐又是舒爽。

  許博知道她高潮剛過,格外敏感,抽送得緩慢深長,直到粘稠的泌潤再次聚
集。

  「許博,你是最棒的,別心疼我,來,幹死我!」

  歐陽潔聲音很輕,字句淫蕩,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頭臉有些狼狽,燒紅
的臉頰和熱切的眼神卻分外精神。

  剛剛才經曆潰敗的軟嫩又聚攏過來,那奇異的吸力沒有絲毫減損的意思。許
博不由驚歎,女人身體的潛力果然深不可測。

  「姐,你會受傷的。」

  許博俯下身子,親吻著歐陽潔的唇瓣,澀澀的有些涼。

  他明白,剛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讓她來得那麼快的,可他不是個熟悉暴力的人,
接下來,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花樣兒能讓她疼痛卻不受傷。

  「許博,我騷不騷?」女人還是不想花太多力氣說話。

  「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男人也似積攢著力氣醞釀著巔峰狀態,緩抽深
插。

  「叫我……」女人乞求。

  「騷女人!」男人試探著。

  「……嗯……不夠,再叫!」

  女人提醒著,那不是她,她沒那麼純潔。

  「騷貨!騷屄!」

  男人的音調在升高。

  「……嗯嗯……還有……」

  女人被頂得一皺眉,身體對那個詞匯的異樣敏感讓她興奮。

  「賤貨!騷母狗!」

  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騷貨,啊!你的騷母狗……罵我!」

  光承認是遠遠不夠的,女人慢慢走入癲狂。

  「騷貨,你TM是不是欠幹?」

  男人的野蠻開始憤怒了。

  「啊啊——是,幹死我,插爛我的騷屄!」

  女人的雙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貴,不顧廉恥,她只想當
最不要臉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沒見過你這麼騷的,被幹上癮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幾乎帶起女人的身體。

  「嗯嗯……爽!過癮啊!幹我……幹我……」

  女人很疼,可還是不夠!

  「被……幾個……野男人……幹過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只奶子。

  「嗚嗚……沒算過,嗯……好多個……啊!他們……他們……都沒你……幹
得爽……啊——」

  那些人沒一個讓她記住的,有的還問要不要錢,他們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
無可救藥的賤貨,只想著爽,要錢做什麼?

  「肏……就我認識你,是不是?就我見過你高不可攀的小樣兒,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只大奶子,虎口鉗住奶頭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個裝高貴的婊子……啊——再狠點兒!使勁
兒——」

  胸口快被他壓塌了,乳頭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夠狠,她又
快來了!

  「沃肏,夠騷!啊——啊——啊——」

  男人像只發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沖擊!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紅脹滿,腦子漸漸被抽空,已經說不出連續的句子,拼盡最後的力氣,
送出企盼的目光,無比殷赤!

  沖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猶豫只有一瞬……

  「啪——」

  世界陷入無聲的抽搐。

  作踐與銷魂像兩只被打濕的鬼在房間裏遊蕩。

  兩具肉體扭絞交融成一只淫獸張牙舞爪的蠕動著……

  ……

  許博被鬧鐘叫醒,身邊已經沒人了。他確認了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

  昨晚他們是在這裏睡的,對面那張床濕得像沼澤一樣,根本沒辦法安身。

  歐陽潔走得悄無聲息,讓許博稍微有點兒失落。

  這種不告而別,是不是帶著否認一切的意味呢?回頭再見,自己是該喊歐陽
姐,還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騷貨?

  許博望著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麼,她都已經變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畢下樓,大春兒和另外兩個同事已經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

  「睡懶覺呢!」大春兒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應答。

  許博笑笑沒說啥,端著餐盤落座,感覺腰間有點兒虛,看看另外兩位一臉無
辜加會意,心也虛了。

  趕往會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電話打了過來,居然也在路上,還自己開車。

  「唐卉他們都開工三天了,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想過去看看!」

  說辭合情又合理,許博還是能聽出她話語裏商量的意味,看來,這女人不安
分起來,喂奶的偉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沒什麼,我兒子吃飽沒?」許博壓低聲音問。

  「誒呀,吃了吃了,還備了兩瓶剛擠的,放冰箱了,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
禦用奶牛了!」

  聽著老婆氣急敗壞的抱怨,許博憋住笑沒敢搭茬,想問問昨晚的事也覺得時
候不合適。這時祁婧在那邊軟軟的說: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得,有事兒。祁婧平時不這麼撒嬌,此刻在路上,也沒有春情泛濫的道理,
肯定是有什麼私密話兒想跟自己說了。當下呵呵一笑:

  「有話晚上說,現在不方便哈。」

  「嗯~」

  許博放下手機,掏了掏耳朵,最後的那一聲「嗯」是帶著電磁波的,麻。

  雖然是春節期間,展會還是很熱鬧的,規模也超級的大。一上午也才逛了大
約五分之一,沒達成什麼合作的意向。

  午後喝茶的時候,許博遠遠的看見了歐陽潔。雖然戴著個口罩,他還是一眼
就在人群裏認出了她。

  跟她一起的還有四男兩女,鑒於曾經的合作關系,都還算混個臉兒熟,許博
熱情的坐過去打招呼,聊了一會兒天。

  歐陽潔推說感冒了,一直也沒摘口罩,許博自然明白,雖然昨天用冰塊兒敷
了半宿,她臉上的巴掌印子一定還沒全消。

  歐陽潔身後一個姓趙的帥哥吸引了許博的眼球。

  小夥子挺機靈,會說話,業務也精熟,給人印象一直不錯。今天不知怎麼,
精神不是太好,嘴邊還有一塊淤青。

  許博不敢過於流連歐陽潔的目光,說話時不由暗自調侃,貴公司出師不利,
連傷兩員大將。

  離開時,回頭去看歐陽潔,見她談笑自若,並未格外注意自己,心裏不免平
添惴惴。

  下午臨近散場的時候,找到一家本地的裝飾材料公司。許博發現對方技術實
力雄厚,產品質量過硬,產品線比較成熟,便簽了個初步意向合同。

  交代大春兒做進一步了解核實工作之後,起身去方便,卻發現廁所門口排起
長隊。

  歐陽潔的背影出現在女廁隊尾,翹首張望的樣子,似乎還挺急。

  未及片刻,她忽然朝不遠處的展會服務臺走去,跟一個服務生交談幾句後,
走進了辦公區。許博立時明白,邁步跟了過去。

  許是展會熱鬧忙碌,辦公區裏沒什麼人。拐彎抹角終於到了走廊盡頭,歐陽
潔推門而入。

  許博仗著膽子跟了進去,只見歐陽潔拉開一扇隔間的門,似在猶豫。許博兩
步上前,把她推了進去。

  「哎……誒呀,髒……髒啊!」

  歐陽潔回頭一看是許博,驚叫立馬放低,把住許博的胳膊埋怨著往後靠。

  許博拉上門一看,的確不太幹淨,蹲位邊汙漬斑駁,便池裏黃褐色的液體散
發著腥臊。

  歐陽潔這樣的女人多半有潔癖,別說髒成這樣,便是昨天被她自己的東西汙
染,都難以接受。

  許博攬著她身子,心念一轉,嘿嘿笑了。

  「不怕,我不讓你沾地不就結了。」

  「什麼?哎——」

  沒等反應過來,西服裙已經被撩到了腰上,褲襪連著內褲被一並退下。歐陽
潔沒能捂住裙子,又伸手拽住底褲邊緣,可惜,反抗哪裏還來得及,身子已經離
了地。

  一股清亮微黃的液柱拉著弧線射出,她的確憋的狠了,尿了有半分多鐘,隨
著時間的拉長,脖子越來越紅。

  許博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在身後抱著她直笑。

  這樣羞恥的姿勢,的確是太難為情了。可昨天都直接尿自個身上了,現在還
臉紅個什麼?許博有點兒想不明白女人。

  一切處理完畢,兩人來到外面的洗手池邊,許博攔住了歐陽潔。

  「給我看看。」

  歐陽潔幽怨的遲疑片刻,摘下了口罩,紅雲未退的白皙臉蛋兒上,還能隱約
分辨一根指痕的輪廓。許博不由一陣心疼:

  「我下手太重了。」

  歐陽潔「嗤」的笑了,柔媚的橫了他一眼:

  「傻瓜!」

  許博覺得她高傲的唇角勾起的淺笑都是魅惑的,低頭欲吻,卻被擋開了。

  「主人說過,只讓你玩兒一晚上……」

  讓人心跳的香水味兒凝在空中不散。歐陽潔昂首挺胸的走了。高跟鞋的韻律
越來越騷,也越來越遠。

  晚餐的桌上,大春也缺席了,說是海棠叫他去江邊兒。

  許博跟另外兩個同事要了今天那家公司的資料後,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這次博覽會本來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第一天就有所收獲,後邊也會更輕
松。

  不想去夜店,也沒興趣逛街,許博拿著資料進了星巴克。剛坐下,祁婧的微
信就來了。

  「老公,我去愛都哈!」

  越來越簡短了,「野男人」羅教授也不提了,去愛都,去愛都,一整天也沒
告訴我在幹嘛,去愛都了,跟我報備了哈。

  許博愣了一會兒神,搖頭苦笑,一個簡單的信息,幾個字,怎麼就琢磨這麼
多了呢?心裏邊兒不是一直有個別開生面的想頭麼?不是也盼著發生點兒什麼麼?
只要她高興。

  「路上小心,開車別看手機。」

  按下發送鍵,一句簡單的叮囑飛了出去。

  思緒不自覺的走進愛都掛著油畫的走廊,有那麼一瞬,身著女僕裝的祁婧出
現在走廊裏,翩然轉身……哦,好像有這麼一副畫來著吧?

  許博啜了一口拿鐵,燙得他一陣心緒不寧,展開資料,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不到九點,許博就上樓了,他想在房間裏接祁婧的電話。早上就覺得她有話
跟自己說。

  走到房門口,還是忍不住往斜對面看了一眼。

  「啊——好爽!你是最棒的……」

  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連忙撿起,往門鎖上刷,媽的,反了!

  「啊哈哈——再來!」

  黃銅的門把手太TM硬了,硌手,開了幾下才推開門,逃命似的閃了進去。

  「嗷——」

  「砰」的一下,門關上了,安靜了。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不過一定好不到哪兒去。真TM夜夜笙歌啊,
欲望夠強的!夠抓緊時間的,這才幾點啊?

  不是憤怒,不是嫉妒,是某種罕見的羞辱感讓他不想開燈。

  下午,她拒絕了一個吻。怎麼看都是個理性的態度,畢竟考慮到彼此以後的
處境,還是別太情不自禁的好。

  可這會兒,站在門外的自己算個什麼玩意兒?

  一夜繾綣,自以為控制得不錯,至少掛斷了「主人」的電話之後,沒人再幹
擾過自己。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個巴掌印兒。

  郎情妾意的節奏哈!還舔著臉喊人家「姐」!

  呸!

  現在裏邊那個也在喊姐,說不定喊女兒呢!

  跟不明白昨晚為什麼對著「主人」的電話怒吼一樣,此刻,許博也不明白為
什麼忽然覺得自己如此可恥又可憐。

  她很明確的說過,這種事經常發生,要聽「主人」的話。

  難道自己聽不懂麼?有什麼可在乎的?那是別人的私事,機緣巧合,讓你嘗
到了甜頭而已,還沒完沒了了?

  可笑。

  許博開了燈,放下資料,脫了外套解下領帶走進了衛生間。打量著自己毫無
表情的臉,腦子裏閃出兩個字——主人。

  多麼富有魅力的字眼兒!生殺予奪的才是主人。祁婧不是說過麼,想了就去
找他,不必考慮該不該,是不是應盡的義務。她那是在做自己的主人。

  如果,能做歐陽潔這樣一個女人的主人,是什麼感覺?祁婧呢?

  「當當當!」有人敲門。

  許博心頭一頓,趕緊驅散了亂七八糟的思緒。是誰?不會是……

  打開門,大春兒悶頭走了進來。

  「哥,我想離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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