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的初戀是他還是他

883500i

意外的跟雅芢重逢後，萱更深入的知道我過去的一切後，萱洗好澡後也娓娓道來她的初戀。
從小父母就離異，我是阿嬤帶大的，記得17歲那年在網路上認識一個軍人，我們一直用訊息分享彼此生活，當時也不太愛唸書的我總是跟朋友瞎晃，後來考到中部一間普普的大學，有次跟朋友夜遊出了車禍，左腳嚴重受傷必須住院，同行的一個朋友陪我在醫院照顧我一段時間，他叫小怪。

醫院的夜晚總是那麼寂靜，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隱隱的慾望氣息。某天凌晨旁邊的小床上是阿嬤熟睡的鼾聲，隔壁床的簾子拉得嚴實，護士們偶爾巡房，腳步聲輕得像鬼魅。小怪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他那8+9的模樣，染著金髮，身上一股菸味和年輕的衝動，眼睛卻總是望著我。
「萱，妳痛不痛？」他低聲問，手掌輕撫我的手臂，溫熱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我搖搖頭。小怪的手越來越往下，滑過我的腰際，另一隻手隔著病服摸上我的胸部。乳頭在他的指尖下瞬間硬挺，我咬著唇，壓抑著喘息。「小怪……別這樣……阿嬤在旁邊……」我小聲抗議，但身體卻誠實地弓起，迎合他的撫摸。
他沒停下，手探進我的褲子，拉下我的褲子到膝蓋。我感覺到他的手指輕輕隔著內褲撫摸到我的陰蒂，然後撥開內褲觸碰到那片濕潤的秘處。「妳已經濕了，萱……」他喘著氣說，手指緩緩滑入我的陰道，進出得那麼小心，深怕發出聲響。濕滑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指流下，我忍不住扭動臀部，配合他的節奏。第一次被男人碰觸，那種刺激像電流竄過全身，我的陰道緊緊包裹他的手指，渴望更多。
小怪忍不住了，再將我的內褲脫下到膝蓋，他悄悄上床，從後面貼上我。薄被掀開一角，冷風掠過我的肌膚，他的褲子拉鏈拉下，硬挺的肉棒頂在我的臀縫間。「萱，我要進去了……」他低語，龜頭緩緩推入我的體內。側躺著背對他，腳上的石膏讓我動彈不得，痛楚夾雜著快感，我是處女，卻沒預料中的撕裂，只是滿滿的充實。他動作輕柔，深怕驚醒阿嬤或隔壁床，每一次抽插都小心翼翼，頂到我的深處，讓我忍不住低吟。
我的臀部本能地扭動，迎合他的速度，陰道內壁摩擦著他的肉棒，濕潤的聲音在被子下悶悶作響。小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從前面繞過，揉捏我的乳房，指尖撥弄乳頭。「萱……妳好緊……好舒服……」他喃喃道，肉棒在我的體內膨脹，抽送得越來越快。我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陰道痙攣著吸吮他，突然，他猛地拔出，熱燙的精液噴射在薄被上。
就在那刻，布簾被掀開，年輕的護士姐姐走進來，手推著血壓計。她愣住了，眼睛盯著小怪還在抖動的肉棒，龜頭前端的精液滴落到我的臀部上，前所未有的一股熱流。「痾……弟弟…，你這樣不太好喔……」她尷尬地笑著，臉頰泛紅，卻沒尖叫，只是快速瞥了我一眼。我趕緊拉上褲子，蓋好被子，心跳如雷。小怪慌張地硬塞回肉棒，拉上拉鏈，精液還在褲子裡黏膩。
「妹妹，妳休息一下，我等等再來量血壓。弟弟，你把髒的薄被拿到櫃檯，我換一條新的給你。」護士姐姐眨眨眼，笑眯眯地看著我們離開。小怪紅著臉抱起薄被，上面斑斑白漬，我躺在床上，陰道微微抽搐，體內還殘留他的熱度，我靜靜的想著這就是愛情嗎？年輕的我如此天真地想。小怪回來後整理一下，問我怎麼沒有血？是啊怎麼沒有血，我還沒有過經驗啊，雅芢插話說著所以那時候妳問我第一次是不是要流血？是因為這件事喔。可能當時動作不大所以沒出血，後來我自己偷偷買按摩棒自慰就出血了
出院後，我們的關係更密切。小怪大我四歲，無所事事，卻對我百般呵護。他會在放學後等我，強壯的手臂抱著我，肉棒隔著褲子頂著我的下體，讓我每次都濕透。但他很大男人主義，干涉我的生活。有次男同學約我夜遊，但我沒答應，他知道後卻大發雷霆，我答應了他提分手。我也常常訊息給網友軍人聊過這些，反而軍人比較能讓我動心，後來有跟軍人見過幾次面，逛街看電影，突然他就失去聯絡了。畢業後工作，但工作性質不適合，阿嬤過世，加上小怪很常出現，我希望能賺大錢，後來我北上工作，遇見崇崇，那才是真正的轉折。
現在，萱躺在我懷裡，我跟雅芢在旁邊聽著萱的故事。萱抱著我親了一下，身體漸漸虛弱，沉入夢鄉。我示意雅芢去床上睡，我關燈後躺在沙發上，回想這一切。醫院的回憶如潮水湧來，那夜的刺激、護士的尷尬笑容、小怪的肉棒在體內抽動的感覺……一切都那麼鮮活，加上剛剛插了萱，雅芢舔了我的肉棒，讓我的下體隱隱發硬。我閉上眼，套弄著肉棒，想像著萱年輕的身體，臀部扭動的模樣，夜深了，房間裡只剩舊冷氣機運轉的聲音，和隱藏的慾望….

1065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