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談判桌上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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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的事十拿九穩了，只要把文件處理好，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萱很有自信地告訴小媛，臉上閃耀著勝利的光芒。
「嗯…那個…我有點亂了…」小媛突然說，聲音顫抖，「昨天有黑道找上門，要我們將土地交給他們處理，怎麼辦？」
「什麼？」萱驚訝地瞪大眼睛，「我可要去跟他們談判，我跟妳去！找崇崇」小媛堅定地說。
我握緊方向盤，心裡一沉，但還是轉彎朝他們指示的地點開去。那是一棟廢棄的倉庫改建的接待室，門口停滿黑色的轎車。進門後，空氣中瀰漫著菸味和酒氣，好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紋身從領口延伸到手臂。老闆是個禿頭的中年人，叼著雪茄，眼神如狼。「老闆，人到了。」一旁小弟向裡面通知。
談判一開始就不順利。他們開價低得離譜，還威脅要動用手段。萱試圖據理力爭，小媛則緊握她的手。沒多久，門又開了，一個健壯身影走進來。萱看到後，兩眼直視著他，立刻脫口而出：「當年為什麼你要搞失蹤了！」
我愣在原地，看著萱的反應。她繼續說：「你忘了嗎！」那男人愣了愣，認出她：「是妳喔…真的很抱歉，我有苦衷…」
「疑，這聲音…阿杰學長，是你嗎？」我的聲音帶著顫抖。
老闆大笑起來：「哈哈哈，都認識的就好喬了。這區你負責的，阿杰，好好處理一下。」他拍拍阿杰的肩，帶著大部分人離開，只留兩個小弟和阿杰在房間裡。
我拉住萱的手，低聲問：「萱，怎麼回事？」
她轉頭看我，眼睛裡閃著複雜的情緒：「他就是當年讓我心動的軍人…」
我接著說「妳知道嗎？他跟雅芢是情侶，當兵後突然跟我們斷了聯絡…」
阿杰歎口氣：「因為爸爸跟地下錢莊欠了不少錢，只能努力還債，不想拖累大家，對不起。」旁邊兩個小囉囉起哄：「哎唷，原來是前女友喔，阿杰你始亂終棄，現在要好好補償人家了。潛規則表現好，我們價格一定給到。」
小媛皺眉：「萱…什麼意思啊？」
萱惡狠狠地瞪著阿杰，但心裡卻不好受。我在旁邊想極力保護萱，卻無法言喻。阿杰的出現像一顆炸彈，炸開了塵封的回憶。他現在的身材比當年當兵時更強壯，肌肉線條在緊身襯衫下鼓起，散發一股危險的魅力。
「杰…別這樣，別再錯下去了。」萱的聲音軟了下來。
阿杰眼神一暗：「萱，好。我跟你好好談談…」
話音剛落，萱的手顫抖著解開襯衫扣子，一顆接一顆，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蕾絲胸罩。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凝重。我衝上前想阻止：「萱，別這樣！」卻被兩個小弟拉住，他們的眼神盯著小媛：「妳也別亂動，坐在這看戲就好。」
萱脫掉襯衫，然後是宅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那裡。她的乳房豐滿挺立，粉紅乳頭在冷空氣中硬起，下身光滑的陰部微微濕潤。她跪在阿杰面前，握住他褲襠裡的隆起，緩緩拉開拉鍊。阿杰的肉棒彈出，又粗又長，青筋暴起，比我記憶中任何東西都更具壓迫感。萱的手上下套弄，發出濕潤的聲響，阿杰脫掉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肌。
「萱…」我喃喃，卻被小弟按住。
阿杰一把抱起萱，將她壓在沙發上，肉棒對準她的入口，一挺身插入。萱尖叫一聲，雙腿夾緊他的腰：「啊…杰…好大…」她的身體弓起，享受著被初戀男友填滿的快感。阿杰抱起萱，用著雅芢最愛的姿勢「火車便當式」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深達子宮，萱的陰道緊緊包裹着他，汁水四濺。她高潮了，噴出熱液，灑在沙發上：「老公…我…想確定當年的心動…是…是不是…真的…你不要管…」
阿杰的身形比以前更強壯，旁邊小弟低吼：「要不要我們一起幫忙？」
「我自己處理！」阿杰吼著兩個小弟。他們的歪腦筋動到小媛身上，一直撫摸她的身體。小媛臉頰通紅，眼神看著阿杰，呼吸急促。萱趴在地上，任由阿杰從後面進入，一切行為都隨他。阿杰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萱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萱忍不住呻吟，眼神不敢看我：「嗯…啊…杰…用力…」
我看著這一切，無法克制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在褲襠裡頂起。萱知道我有反應，但不想讓我介入，只好吸吮自己的手指，模擬口交的動作。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乳房晃動，臀浪翻滾。
小媛被兩個小弟弄到全身發軟，下身濕透。他們拉出肉棒，想往她嘴巴送，小媛一直閃躲，卻突然轉頭看向我，掏出我的肉棒含進去套弄。她的舌頭靈活纏繞，熱濕的口腔讓我差點射出。她親了我一下，然後站起，走過去阿杰旁邊：「夠了，我是地主，要談跟我談…」
小媛推開阿杰，讓萱有喘息機會。阿杰肉棒離開的瞬間，萱噴了出來，身體抖動，看著小媛卻說不上話。兩個小弟見狀，立刻將肉棒往萱嘴巴塞。顫抖的萱根本無法抗拒，張開嘴含住，喉嚨被頂到深處。
我趕去阻止推開小弟：「地主親自談了，你們兩個想幹嘛！」但來不及，兩個小弟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噴到萱滿臉和嘴裡，量多到順著下巴滴落。萱咳嗽著，卻意識到我在旁邊，主動握住我剛被小媛舔的肉棒：「吸允著肉棒…老公…插我…」
我解開褲子，都來不及脫，就讓肉棒滑入她濕滑的陰道。萱滿足地噴了，緊縮的肉壁夾得我喘息。另一邊，小媛早就脫個精光，杰躺在地上，她跨在他身上主導一切。小媛的陰部吞沒阿杰的巨根，上下套弄，乳房彈跳：「你還欠多少，我來還，但你得要聽我的。」
阿杰更賣力，双手抓著小媛的臀部，上頂猛幹。小媛欲死欲仙，尖叫連連：「啊…杰…好深…幹死我了…」她的汁水噴灑，阿杰低吼射出，填滿她的子宮。
房間裡充滿了汗水、精液和陰道的氣味。萱癱軟在我懷裡，臉上還沾著精液，卻滿足地微笑。小媛騎在阿杰身上，喘息著談條件。兩個小弟擦拭肉棒，滿意地看著我們。
結束談判後，退出我們的部分，他們承諾保護交易順利。為了讓事情更順利，小筠的部分也一起賣給王大哥——那是另一塊鄰近地。小媛順利離婚，拿到了豐厚的補償。阿杰也還清債務，脫離地下錢莊的糾纏。
小筠和小媛換了新房子，豪華的公寓在市中心。我跟萱也一起搬去同一棟大樓，樓上樓下，方便照應。原來小媛當時被阿杰吸引到了，那強壯的身軀和粗野的抽插，還有杰內心深處的聲音，讓她一夜之間愛上他。也許愛情就是這樣子，夾雜著慾望、背叛和交易，卻意外地帶來了新生。
現在，夜晚時分，我偶爾聽到樓上小媛的呻吟，阿杰的低吼。萱則依偎在我身邊，手指輕撫我的肉棒：「老公，那天…我只是想確認…現在，我只屬於你。」但她的眼神，偶爾會飄向樓下。土地換來的不只是錢，還有永不磨滅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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