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十七歲（下）＞

我不貪心

＜激情的十七歲（下）＞

委屈 我躺在黎的臂上，回味著我們初識的那段日子，黎問我想什麼，我對他說：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去你的宿舍嗎” “當然，那天你還小暴了一次光，記憶憂新呀，瞧瞧，我的成果還挺大，原來一手握兩，現在是兩手握一了” 黎手捧著我的小乳自豪的說。 “你當時真對我沒感覺的嗎？”我問 “我不敢想，你太小，而且我也挺矛盾的”他更加抱緊我了。 “那天我們占了你的宿舍，你是不是去她那兒了？”這句話我憋了好久今天終於問出來了。 黎沒有吱聲，只是起身來轉過我：“能不能不提” 我知道，那天他一定是去她那兒了。 黎和晶是來自同一個城市，黎是在大二返校時在車上認識了去學校補習考研的晶，那年黎二十二歲，晶卻二十七了，晶是個很大方的女人，她補習的學校就在我們學 校的對面，兩人在車上談得很來，分手時，晶給黎她宿舍的電話。（這些無從考證，聽一片之詞）。 至於後來如何發展成為戀人，我也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好象是晶來我們學校跳舞，碰見了黎，從此你來我往就水到渠成了吧。黎的第一次就是給了她，用黎的話就 是“她讓我開始成為男人”，並且把黎調成了“老手“，我對他說我不介意他的過去，其實心裏是大不快。 晶，我是有印象的，除了黎桌子上的那張照片以外，我還見過她，那是大一下學期剛開學，一次在學校院子裏和二哥一起買生活日用品（二哥是黎的同鄉，也是黎的 學弟，但高我兩屆）二哥突然拉著我走上前拍了前面的一個女人， “晶姐，來找黎哥，你不生黎哥的氣了？”二哥大聲的叫到 “他最近段日子忙啥呢，看樣子我不來找他，他估計是不打算理我了”晶有點怒氣的說。 “黎哥不是要考試研的嘛，估計在屋看書吧” 那女人瞧了下我，我笑了笑，“這是我老妹兒”二哥拍拍我。女人笑笑走開了。 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她，那天一路上就聽二哥說晶和黎的事兒了，晶雖然比黎大，但特別的任性，是那種說變臉就變臉的人，兩人總是鬧彆扭，這回也不知什麼事兒， 讓黎很生氣。我心裏變得很靜了。打岔過去說別的,我不想讓暫時平靜下來的心又波動起來。 第二次見晶很意外的，是在我的寢室，那天傍晚，我剛洗完澡從洗手間裏出來，民在我們門外等著我，說有個女人找我，我穿著粉色的小可愛兜兜想也沒想就去進 了，屋裏竟然是晶，我學著老二喊了她一聲音晶姐，她面無表情，對室友說她想和我單獨談一會兒，室友都挺奇怪的，但也陸續的出去了。 “我是晶，黎的女朋友。”她很大方的伸出手。 我放下桶也向她伸出手並做了自我介紹。心裏有點底氣不足的，也不知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原來你就是小貝？”她坐下來低下了頭。小貝是黎對我的專稱，並且“註冊專利”了的，他對所有我熟識的人說過，“小貝”只能他一個人叫。 我大致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在包裏拿出一本字典，新編牛津，打開第一頁給我看，上面有一行字，是黎的筆跡：給我的最愛晶。然後她很尖聲的說， “黎是愛我的，你為什麼要去擾他的心。” 我很委屈，並解釋到，“我沒有”， 她很誇張的抬起她的手，直視著我，眼睛裏含著淚： “你知道嗎，為了他，我可以死。”我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我有點害怕。我不知該怎麼對她說，除了上機，我會和黎還有他的朋友們一起吃一 餐飯，平時都很少來往，我已經是儘量避免和他單獨在一起了。 “你知道不知道，他和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她大叫著，我哭了，我不知我為什麼要哭，我已經不害怕了，只是覺得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晶用手背擦著淚，對我說，她不想這樣說，但是她不得不這樣。說完她拎著包包走了。 我躺在床上，難受，民過來安慰我，勸我，樓下二哥在不停的叫我，我沒有理他。他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我哭著沖到陽臺上大聲的朝他吼了一句：“以後誰也不要 理我”，趴在床上痛哭起來，我覺得很委屈。

十三，迷念 從黎的宿舍出來已經是日上三杆了，黎一早就被他的導師給CALL走了，我起不來，他讓我在他屋裏再睡會兒，不能再睡了，我洗了個澡直接回寢室換衣服，上午 最後兩節課是PASIC，主課的老師講得特別好，我不忍心落他的課。去教室時，老遠就瞧見民給我招手，我過去了，她給我占了位置，我就知道必定是有事兒求 我了。 “你認不認識君？東北人”民直接了當的，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對我說。 “軍？哪個呀，不認識，東北那麼多人，你當我誰呀。”我沒好氣兒的回了她。 民在我的書皮上寫了個名字，“他，你不認識？”又補充了一句。 我氣壞了，“老大，書不是你的，你也不能這麼隨便塗丫吧” 主課老師抬起頭來，給了我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只好不計較了。課間休息，民又開始了她的一廂情願了，給我在描繪君了，什麼玉樹臨風，什麼修養特好，我給了 她一句“花癡”，前段日子還迷“梁”的民，就這麼快轉移了目標了。梁是我們一屆的，但不是一個係的，民的父親和梁的父親正好在新生入學時住一間客戶，這樣 他倆就熟了，剛入校那會兒，因為我和民都是本地人關係挺不錯，她迷梁簡直就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每天都要向我彙報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小到梁臉上有 幾顆痣，大到梁的“三圍”，我都清楚得不得了。民比我大一歲，但是個心裏藏不住事兒的人，這一點我倆正好相反。 終於下課了，我一早沒吃東西，肚子早餓了，我們一起吃了飯，下午上機，做一個小程式，我很有興趣，特意離民找了個很偏的位置專心的做了起來。整個下午都是 在不停的修改和運行中度過了，時間過得特別的快，機房裏的老師和我很熟，在我旁邊給了我不少指導，讓我成熟感大增呀。 “你肚子不餓呀”民又在旁邊蘑菇上了，我抬起頭，窗外早已不在是烈日當空了，機房裏沒幾個人了。 “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條件是晚上的時間你陪我。”民拉著我的手用乞求的眼神對著我，大眼長毛的對我忽閃忽閃的。我誇張的倒下，“電我，你得請我吃飯，晚 上還得對我負責”。 我倆在學校小餐廳裏簡單的對付了幾口，吃完我就問到， ”晚上你有什麼安排，不會又要我幫你去男寢找梁吧。“ 民膽小，不敢去男寢，我經常叫二哥替民找梁，倒是讓她找上癮了。不過這些日子好象少見了。 “切，以後別提梁，我現在被君迷倒了”民很有味道的抹了下她的長髮。 她接著說：“今天晚上陪我去圖書館上晚自修。” 咦呀，成天就知道跳舞的民都轉性了，都知道晚自修了，還要去圖書館自修，這個世道真的太平了。我挺疑惑的，但也表示同意。我倆回寢室準備了下，民卻在換衣 服並在鏡子面前又描又畫的，我說： “小姐，我們去自修的，不是去參加舞會的。”民知了知了的和我一起去圖書館了。 學校的圖書館的自由閱覽室分三層。我們去得比較晚，一層都做滿了，我們上了二層，民那雙大眼不停的巡視，我背著包找了兩位正準備坐下，民跑過來拉著我就往 外走。 “老大，什麼眼神，那麼大兩個位你瞧不見呀”我甩開她。 “君不在這一層，上樓上樓。”民終於露出了原形。我這下知了，民迷君真不輕呀。我倒是要見識下這個君。於是跟著她上樓了，三層還是沒有找到君，民失落的又 拉著我到教學樓去找，邊走邊說，平時一般君都會在圖書館的呀，我們就象無頭蒼蠅一樣，一間一間的早，從八樓一氣找到一樓，民終於放棄了。我請她吃了冰，並 帶了一盒冰激淩，在男研宿門前分了手。 進屋後，黎在桌子前擺弄一大塊電路板，沒抬頭，只是問我吃了沒，我說吃了，遞給他那盒冰激淩，他要我喂他吃，我們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來。黎要我少吃這 玩意兒，怕小心拉肚子，我對他說我才十七歲，這是我的權利。他放下電路板，嘴裏包了一大口冰突然拉開我的小背心，一口咬住了我的小乳頭，天哪我能感覺到我 的小乳頭一下子就立起來了，他的舌頭在上面不停的纏饒著，時而吸，時而舔的，讓我神仙般的感覺。我幾乎是掛在他的身上做完愛的，做愛的時候我總喜歡側頭看 床邊的大鏡子，我四肢向章魚一樣纏著他，感覺很不錯，只是沒有那種什麼欲仙欲死的感覺。做完後他讓我趴在他的背上，還帶著我做了幾個俯臥撐，最後終於體力 不支的被我壓在床上。今晚我要回寢室，畢竟，我還是個學生，不可乙太無所顧及的。

十四，我是小菜 和黎有肌膚之親後，我也很少去教室自修了，大部分時間是在黎的宿舍學習，晚上臨走前會纏綿一陣再回宿舍，安全期的那三四天我會在黎那兒過夜，平時除了週六 我會留宿，大部分還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寢室。非安全期做愛用避孕膜，堅持體外射。黎說口服避孕藥有副作用，我沒敢吃。 黎今天下午要和校羽毛球隊去江對岸的一個電子廠打比賽，他中時邀我一起吃飯，我們在食堂裏隨便吃了點兒，打飯時，黎有意無意的碰我的腰，我就知道又饞我 了。我們心照不宣的快速吃完就直奔他的宿舍去了。 白天天光亮的作愛我還沒試過，黎拿著拖布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段“猛男鋼管秀”和“脫衣秀”，他大學以前受過羽毛球專門的訓練，身體的柔韌性特別好，腰力很 猛，那脫衣秀表現得真是淋漓盡致呀，腰和屁屁前後浪動，狐媚至極呀，嘻，表演完畢後他猛撲過來了，和我憨戰了幾個回合，搞得我渾身 粘呼呼的，可能是白天視覺的效果，我今天特別有感覺，甚至還情不自禁的大叫了幾下，搞得黎跟猛牛似的在我身上狂奔了一個多鐘，待他軟下來後咬著我的耳朵： “今天我肯定要輸球了，我兩腿都軟了。”我用手彈了彈他的小D，“誰叫他這麼貪吃哩”。他說一天就只讓吃一次還叫貪呀，大呼天理何在。 大學時我每期的“人之初”都會買，裏面有很多關於男女性保健方面的知識，我知不能縱欲過度，對我這還在發育的身子骨還是要愛惜一點的，悠著點兒吧，黎很少 強迫我，只是會在我第二天沒課時賴在我身上要求過份點兒，如果是在他那兒過夜，我幾乎不用睡的，倒不是說他整夜的折騰我，是他那雙手從來不離我身，並且不 允許我穿睡衣睡覺，東北人好象比較喜歡光著睡覺，但我南方人，不穿衣服我睡不踏實，在這個問題上，他很霸道，堅持要我適應他。我睡前堅持穿著衣服，半夜也 會被他扒掉。 他似乎很少有累的時候，用他的話形容我是個小菜，我反問他，“那你吃過大菜嗎，” 他說：“會的，麵包會有的，大菜也會有的。希望在我厲害的時候能把你吃成大菜” 我罵他色狼，他說我是花貓。 他會刻意的隔段日子來個新招式，不過新的招式得讓我適應很久，我們在不斷努力的嘗試著，他希望我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快感。 同屋的那個在職研估計早溜回家裏，說不定正也和老婆親熱著咧，黎用胳膊夾著我，我們洗了個鴛鴦浴，回屋他把我倒背包在床上，說下午要打比賽，不來了，我穿 衣服，他不讓，一把按下我，頭埋進了我的雙腿之間，他又開始調戲我的豆豆了，我閉上眼睛，努力克製著全身的顫抖，那絲暖流一點點的上來了，我抓著他求他不 要吸，他不聽，甚至用輕咬的，我狂暈，全身一陣燥熱，出了細細的一層汗，我少有的希望這時他充滿我，但是他吸了吸我的陰唇，抬起頭說回來再收拾你，離開了 我，穿上衣服準備出發了，小D在他的運動褲裏頂起個小帳篷。他平息下來準備吻別我的時候，我咬了他一口，叫了一聲：“我恨死你了。”他抹著嘴唇，反駁到： 是愛死我了吧。扔下我走了。剛開始做愛時不知味兒，黎就象個農夫開墾一塊地一樣不知疲倦，現在我慢慢的品出味來了，他又開始調我味口了。 我穿上衣服，今天星期四下午是教師政治學習日，下午沒課，我又在床上賴了會兒，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已是天灰灰的了。我下樓吃了點面，準備去自修。 自從上次被民拉到圖書館去自修以後，我才發現這個自修的好去處，因為去那兒的人很少是一對一對的而且幾乎是不出聲音的，氣氛環境都不錯，如果是學習，不失 之為一個好地方。 我拿著PASICL書去圖書館，半路碰見準備出去跳舞的民，我約她一起去看書，她向我揮了揮手，跑開了，我打趣她，“你不找那個君了嗎”她回頭瞪了我一 眼，我跑開了。
十五，懈逅 我在二層自由閱覽區找到位置了，打開書才發現我的作業本落在寢室裏了，我合上PASICL書擺在桌子上表示這位置我占了，不大放心，我多事的託付了旁邊的 一個男生要求他幫我占著，這年頭，搶位置的人太多了，那男生抬瞧了我一眼，肯定的眼神表明他絕對能幫我堅守住這塊陣地。 我快步跑回去拿了我的作業本，又沖回閱覽室，在門口我平息了下，很從容的走了進去，卻瞧見那男生拿著我的書在看，我還挺納悶的，也沒在意，笑笑並謝了他， 他把書遞給我， “這書是你的嗎？”他看著我， “是呀。”我回答。 他指著上次民在我書上劃的那個名字：“你叫XX君？” 我搖頭，我懶得跟他解釋很多，應付的對他說是個朋友的名字。說完便翻開書開始習題了，他欲言又止，因為我們對面有人已經抬起頭向他抗議了。 每做完一題，我就會很有成就感的伸下懶腰，我注意到幫我占位置的男生總在看那一頁，也沒聽到他翻過書，我突然抬起頭望著他，他正好看著我，一臉不好意思的 笑了笑。神經病，我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寢室，他小聲音的問我：“你做完了？” “是的，我要回去了。”我禮貌的回答他，並再次謝謝幫我占住了位置。說完就背起我的小包出去了，一路小跑的，直接到樓下的冰店搞了個冰激淩，邊走邊吃。 “喂，這麼冷你還吃這個？”又是那個男生，真是不要隨便拜託別人，纏上了不是。我沒理他，突然他跑到我前面，伸出手對我說“我是XX君”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估計嘴張得他都能見到我嘴裏的冰了。我比劃著正準備解釋我的書上怎麼會有他的名字。他笑了笑，倒先開口了：“我的名字怎麼在你的書上” 我突然想起可不能說是民迷上了他呀，這樣民會殺了我。我支支唔唔的，頭腦裏飛速的轉動憋出了一句：“你是東北人吧” “對，我是黑龍江的” “O，那就對了，就是你，”我報上二哥的名字，並扯那名字是二哥無意寫在我書皮上的。他一臉疑惑，二哥他是認識，但是沒有結交過？我打岔過去，說太晚了， 我要回去了。他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問了我的名字。 上樓時我還挺得意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呀。我興奮的向寢室走去，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民那個花癡。結果民還浪在舞廳，沒回來，一會有人 代話上來說樓底下有人找我，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找我，下樓見是二哥，二哥手裏拿著熱騰騰的油餅，遞給我：“老大CALL 我還費我五毛錢電話費，就要我送這個過來。”他一臉的不忿，我不吃，給他，他倒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我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吃得滿嘴是油，問他： “XX君，你認識嗎，是你們東北人。和我一屆的” “不認識。”老二邊吃邊含糊的應付著我。 “你不也是東北人嗎，怎麼連老鄉都不認識呀“我切他。 他插著手對我叫著：“誰規定我就得認識全校的東北人呀，我誰呀。” 我沒理他，他倒有點心虛了，“他怎麼了，你這麼緊張的” “沒呀，我只是打聽下，沒別的事兒了吧，我上去了”說完我就跳開了。 “喂，他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呀，你想知他什麼呀”老二無奈在我後面叫著。 “隨便什麼都行”在門口，我回身向他敬了個禮。 二哥誇張的立正，回敬了一個。 燈都熄了，民還沒回來，我等不及了，困了，洗了，暈了，睡了。 明天再說吧，也不在這一晚。

十六，再見了，曾經的愛 二哥是個心眼很直的人，他一直對我特別的遷就，就是因為他，晶才會找到我，而且讓我受了委屈，對這他一直很歉疚。晶走後，二哥一直在樓底下等我，直到我服 了他的“多人攻勢----他號召他們班的所有女生，以至於後來發動他的女老鄉“一趟一趟的敲我們宿舍的門，我不得不下去了。 老二見我下來，眼睛都紅了，“你終於下來了，我以為你真的不理我了。” 我沒理他，一直向學校的那個長廊走去，他無言的跟著。我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雙雙坐下來。 “對不起，我不該對晶姐提起你。”我不知我該怎麼說。 “黎哥早上對我說他們徹底分手了，下午晶就來找我，問我怎麼回事兒，而且哭得很傷心，我看不得女人哭了，要她別這樣，她求我，我就把你的名字告訴她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的瞎說”我哭著喊到。 “我沒有瞎說，只是我沒想到晶真的會去你們女寢查你的房號。”老二直視著我。 我有點心虛，壯著膽子大聲的哭喊著：“是的，我喜歡黎，但我知道他有女朋友，已經放下了，我有搶他，有引誘他嗎，有叫他甩了晶嗎？我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 還扯我進來，我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你偏要讓我出點事兒，我出事兒你是不是好受呀”我雙手緊握在胸前，這些話我終於說出來了，說出來我心裏好象頓時輕鬆了 許多，原來有人傾聽自己的訴說是這麼暢快呀。 二哥有點愕然：“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晶死心，他們在一起，黎哥太累了。你知道嗎？晶的家裏不同意，因為他們年齡相差太大，晶也總是搖擺不 定，動不動就提出分手，真分了，她又要死要活的。黎為了她，考研，為了她和家人鬧翻了，大四的時候家裏因為這事兒不給他生活費他也硬挺過來了，晶太任性 了，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那麼動不動割腕，是人都會受不了。” “夠了，別說了，他的事兒我不想再聽，以後別對我提起他，求你了。”我哭著。 二哥接話說道：“你既然喜歡他，他們現在分手了，你可以沒有任何顧及的和他在一起了呀，我看得出來，黎很喜歡你，只是他覺得配不上你。” “我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我接受不了，我本來希望就這麼默默的看著他，直到我畢業，現在你連我這點小小的權力都剝奪了。”我含著淚跑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除了上課，一般呆在寢室，黎考研已經到了最後衝刺階，我們也要考試放暑假了，每次上機，我都儘量的離主機很遠，我讓自己不要去看他，我能 感覺到他的眼神，每當他從我的身後走過，我都會淚流滿面，我實在是受不了，為什麼會這樣，本來可以讓我一直感覺美好下去的，怎麼就這麼一下子無影無蹤了。 可能是我太小了，我不知怎麼應付這樣的局面。每個周日週六，我就逃離學校，去我的同學那裏玩，週六早早的出去，周日晚上點名的時候才回。我不停的輾轉在煒 和真之間，去煒的學校，在別人面前就是煒的女朋友，煒受寵若驚，對我百般嗬護，在真的學校，我又成了真的女朋友，真也是高興至極，對我也是百依百順，如果 三人在一起，我就在旁邊看著他倆為我爭鋒吃醋，我喝著酒，唱著歌，那時我才知道我原來是那麼能喝的，估計是遺傳吧，在學校有時會和華和民出去喝酒，每次我 還沒喝得怎麼樣，她們就醉了，我真想在她們前面醉一醉，讓我也對她們說說我心裏痛，讓我也體驗下被別人摻回去是個什麼感覺，我清醒時候我沒法說這些，我想 可能會在不清醒的時候說說吧，但是她們又不給我機會，現在她們醉了，我不在找黎幫忙了，實在是搞不定了就會找二哥，黎已經從我的心中徹底的抹掉了，至少我 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我已經努力的不去想他了，努力告誡自己就當沒有發生這麼多事兒一樣。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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